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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顶山故事

完全架空 挺好玩的设定哈哈哈

唐n藏:

    本文除了两主角名字,其他都是编的。河南的朋友看见不符合现实的地方请无视。依旧是双直男设定,感情发展由行文决定。刘昊然形象参考真正男子汉第一季,设定为17岁,王俊凯是15岁。








    1945年 河南平顶山


     距宝丰县闹店镇西南方向约莫四十公里的深山密林里掩映着一个安静而祥和的村庄,村民大多姓刘,姑且称之为刘家村。这些天全村都沉浸在喜庆的气氛中,因为据可靠消息日本人驻扎在镇上的卫队正着手准备迁移,抗日战争快要结束了,想到再也不用受日本鬼子的欺凌和压迫,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衷心的笑意,连那些平日里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儿纠缠不休的醉汉和泼妇都比往日略和气些。
     这一带的百姓都住石板房,这种房屋是河南山区特有的,房子的墙体是石块,瓦则是由石板铺就,石板因为流水快所以屋里的梁、椽子等不易腐烂,房子的保质期也更长。每家每户的石板房大多出自这家的男主人之手,石板房就好像平顶山男人的脸面,盖不出坚固耐用的石板房的男子是娶不到心仪的老婆的。
    刘昊然家住村西。他家半旧的石板房从外面看还算气派,里面却是空空如也,仅有的三间房的布置相当朴素,除了铺盖以外尽是桌椅条凳,再没别的了。值得一提的是打扫的挺干净,房间里没异味,反而有种清水洗过,阳光晒过的温暖味道。
    刘昊然平日里作息很规律,今天妈破例让他多睡会儿,因此隔壁张叔家的鸡叫了三遍,他还摊在板床上。不过显然他是怎么都睡不着了,想到即将要做的那件事,胸腔就腾起一丝丝被猫抓挠般的酥痒。静静的等了几分钟,刘昊然猛地把盖在身上的薄被胡乱拨拉到一旁,解开单衣的前两粒纽扣,不巧的是,依旧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


    “昊然”昊然妈庆芳掀开门帘走了进来,手里还攥着一个布袋子。刘昊然一个鲤鱼打挺,盘腿坐在床上。庆芳在床头坐下,随手帮儿子把胸前的纽扣扣上了。
    “现在还是初春,俗话说春捂秋冻,小心着凉了。”


    昊然应付了几声便迫不及待地问他妈钱是否凑够了。庆芳把布袋郑重地放在儿子手里,正色道:“这笔钱差不多是我们家所有的积蓄了,妈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孩子,妈就不跟你一块儿去了,你把家里的板车拉去,虽然规定不能当场验货,你也不要太实心眼了,走远些就把麻袋打开,好让人姑娘透透气,万一不喜欢的话,你就把她送回去跟管事的商量能不能换一个。嘴甜些吃不了亏!实在没有商量余地就算了,缘分这玩意儿老天替我们管着,妈说的话可全记住了?”
    刘昊然心上有些不以为然,嘴上还是乖乖应承道:“妈,我自己能拿主意了,你只要坐在家里等着你如花似玉的儿媳妇上门给你磕响头就好了。欸,别忘了今晚的饭烧好点儿,我要吃羊肉饸饹面。”









    望着儿子那掩饰不住的兴奋样,庆芳感慨万千。儿子一转眼就大了,以前的苦日子总算没白熬。那个年代谁家小孩拉出来不是一长串,可刘家就昊然一个。因为昊然是遗腹子,房子也是昊然爸妈婚前搭的。庆芳是个要强的女人,好在昊然让她省心,娘俩互相扶持着走过这些年的风风雨雨。几天前,庆芳在集市上听说因为日本要撤军了,很多日本人的婆娘女儿被日本兵抛弃了,那些无辜的女人无路可走,被政府抓来统一分配到各省各乡,按斤数卖给山里的穷汉做老婆。这件事虽然很残忍,但对不少娶不起老婆的穷人家的小伙来说是笔划算的买卖。毕竟在兵荒马乱的年代,基本的生理需要支配着最大话语权。花少量的钱买到一个女人烧饭陪睡给生娃,不亏,尽管是日本杂种的女人。


    庆芳管不了什么民族大义,生活逼的她不得不现实。自己家没有成年男子当家,昊然还接不了这个担子,她需要早早的给儿子取上一房媳妇,男人有了老婆成熟的更快些。这笔账她早算好了,把家里新出生的小羊卖掉一只,再加上多年的一点积蓄,钱差不多够用了。贩卖场设在闹店镇镇中心最大的集市农安市场上,贩卖会今天才开场,庆芳特意嘱咐昊然第一天去,因为第一天“货物”多,挑中质量好的女人几率高。
    “快去吃早饭,吃完饭到张叔家借驴子去,东西都准备齐全了就早点出发。妈到街上买点熟食。”庆芳慈爱地再三叮嘱昊然后便起身走到厨房去了。刘昊然火速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后还特意到院子里的水缸边仔细地理了理头上那一窝乱毛。




    饭毕,确认完要带的东西,昊然轻松地坐上驴车,竹鞭一扬,愉快地出发了。驴子缓缓踱出村子,一路上,他胡乱哼着自创的小曲,歌声依旧不堪入耳。沐浴在日光里的昊然白的耀眼,连路过的一两个往日里嫌他乳臭未干的妇人见了都频频回头。车赶着赶着,经过一片长春花地。
    刘昊然突然有点难过,他想起了同村的妙妙。去年夏天,妙妙也是在这片花地说喜欢他并吻了他,他对她也有点好感。不过当他俩的气氛越发暧昧的时候,被庆芳看出端倪,庆芳告诫昊然妙妙妈可不是好说话的,绝不会把女儿交给出不起聘礼的穷小子,所以自此他便和妙妙断了来往。有时候上街买东西遇到妙妙,她那双含情而哀伤的眼睛总会触动昊然的心。不过昊然也知道他们成不了,时间一久也就放下了。
    “过去就过去了,想她做什么”昊然不再踌躇,狠加了一鞭,车轮骤然撵过长春花地。




    到农安市场已是正午,昊然没进门就看见不远处一片人头攒动,想必是人口贩卖场。因为卖的是日本婆娘,不少闲汉都凑在那儿看热闹。刘昊然把板车拴在阴凉处,确认钱袋还好好躺在单衣内袋里,就朝着人群挤了过去。
    昊然凭着蛮劲好不容易挤到前排,眼前是一个草草搭成的台子,上面麻袋的数量已经不多了,看来他来得还不够早,昊然有些紧张。麻袋身被扎了若干个小孔,方便口袋里的“货物”出气,那些麻袋都安安静静的,偶尔才有几声微弱的呜咽,不仅让人怀疑里面的人是否还有呼吸。台子上还有几个带着草帽的小伙子走来走去,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在一旁热情地招呼着。不多时,又有人把一个麻袋搬到板车上,一群人围上去问东问西,甚至有人怂恿他把麻袋打开看看。
    昊然观察了一会儿场上所有的麻袋,光看是没看出什么花头,而且卖场为了防止骚乱规定不得当场验货,所以只能凭着感觉选。刘昊然虽然17岁了,还有些小孩心性,他想回家的路那么长,挑个轻点的不会太累,而且他喜欢不闹腾懂事的女孩,因此观望了会儿,他瞄准了第一排边上那个安静的小麻袋。昊然两手撑着台面轻松地上了台子,指着那个麻袋问贩主:“老板,这个麻袋,最低多少肯卖?”中年男子闻言转头瞄了一眼那个袋子,看了看昊然,似乎有点不忍心,劝道:“小伙子,那女子那么小,说不定营养不良,你换个壮点的,好生个大胖小子。”
    “没关系,我喜欢小的,小的有女人味。”
    


    老板态度有些奇怪,昊然当时没注意,当晚可是把老板十八代祖宗问候个遍,然而直到若干年后那个人离开后的某一天,昊然才突然体悟到对于老天安排的这个美丽的错误,他是心存感激的。
    


    “好吧,小伙子,我喜欢你的精神气,我把她便宜卖你,一口价,六块大洋,别人我可是十块起步的,不信你下场问问。”
    昊然保险起见还是参考了周围人的意见,确实给他很大优惠了。交了钱,他一把扛起了那个小麻袋,内心有种找到自己所有物的满足感。麻袋比他想象的轻的多。他轻轻地把她放在板车上,自己坐在前头,心满意足地驶出龙安市场。
    “老板,你看啥呢?”
     卖场老板意味深长的看着板车后飘起的浮尘,转身回了句:“没什么。”


    出了闹店镇,驴车又走了一公里,终于停在一条小道边。刘昊然决定验一下货。
他跳下车,深吸了几口气,解麻袋绳子的手有些发抖。他把麻袋退到那个人的肩部,一张脏兮兮的小脸露了出来。
    是一个留着短发的女孩子。她闭着眼睛,貌似吃了什么药,大概是卖家怕她逃走所以让她保持睡眠状态吧。昊然凑近了些,用袖子抹掉她脸上的一些污泥。嗯,鼻梁高挺,眼睛看着也大,嘴唇微抿,就是太瘦了,总体上挺好看的。
刘昊然端详了好一会儿,耳朵又红了。他脱下身上的褂子盖在麻袋上,也没有把麻袋绳子系回去,想让那个人好好呼吸下新鲜空气,这才安心踏上回家的路。


    回到家已经接近黄昏,刘昊然把人从麻袋里剥出来抱到床上,庆芳早已从柜子里拿出另一套铺盖铺好,接着昊然便去厨房生火烧开水。庆芳先是坐在床边好好端详了儿媳妇,暗暗感叹:这孩子真俊啊,饶是日本妞也惹人怜爱。之后庆芳兑了一盆温水,把毛巾浸湿,打算给那孩子擦一擦身子,让她早点醒过来。
    昊然蹲在灶前呆呆地盯着橙色的火苗,突然,柴门被撞开了,妈一脸难以置信地问他:“怎么回事,他是男的?”
    “什么?!不可能!”
     刘昊然跑到自己房间,慢慢走近床前,一眼看到脱的只剩布短裤的王俊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身后跟进来的庆芳早已摊坐在地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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